幫助小媽度難關

今日惊蛰

　黃昏。

& A) X& B" u8 E+ I夕陽斜斜的射在那依然嶄新的塑鋼窗櫺上，霞光透過明亮的玻璃，染紅了那
粉色蘭花的窗簾。樹影在窗簾上來來回回的擺動、搖曳，時而朦朧，時而清晰，
/ W1 ^% b2 J# _5 E/ B又時而疏落，時而濃密，像一張張活動而變幻的圖案畫片。

我跪在二人床上，雙肩扛著兩條雪白的大腿，雞巴在陰道裏不停的抽插著，
" O! \  k' A3 {$ A3 Z1 f. i同時雙手揉搓著兩個饅頭大小的乳房，嘴裏不停地呼喚著：「小媽，我的好小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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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V& }9 N1 z8 ]8 x6 o哦，哦，太舒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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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B6 c! {4 C. ]" S下面倒著的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婦，兩隻細長的嫩手緊緊扣住我的雙肩，屁
股一挺一挺迎合著。那兩道挺秀而濃密的眉毛微鎖著，長長的睫毛掩了半閉的眼
睛。嘴裏有節奏的輕聲呻吟著：「俊臣……喲……喲……不是說好了……喲……
弄這事時候……喲……不許……這樣叫……哎喲……」

, G3 T3 _3 J# A0 _' v  h4 {( W我每次做愛稱呼她「小媽」的時候，她都不好意思的給我糾正。但是，她的
的確確是父親的女人，並且和父親還有一個女兒——俊秀。現在，她是我的女人，
8 o; ^+ _# t, U可稱呼一年多的習慣改不了，仍然叫她「小媽」，即使是做愛，也這樣稱呼。也
$ s9 @1 k+ Z, h) l4 d2 o* d許這是一種刺激，我叫「小媽」格外的親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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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x6 f" C+ l  ]十二年前，父親經過多年的拼搏，終於躋身在本市富人榜的行列，擁有十幾
億的家產，辦公大樓富麗堂皇，成為本市一道亮麗的風景。公司裏有一千多的員
& Z. T) e7 s0 n工，收入平均在七千元左右，也是本市最好的單位，是很多大學畢業生，最理想
) w- A# u# I+ o2 T7 Z: `的單位之一。

經王伯伯的推薦，一個漂亮的女孩，走進父親的辦公室。她叫李豔，那年剛
好十八歲，因家境貧困上不起大學，出來做清潔工貼補家用。我還清楚的記得，
' ]+ l  e2 G9 [7 n6 ^+ M% C2 Q她剛來的時候穿的是高中校服，雖然肥大，但仍然遮擋不住那發育良好的身材，
4 j# |* H9 ]) r( ~. I還有那俊俏的臉龐。後來，不知道什麼原因，她成為了父親的專職司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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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& K- M# A# g8 P2 a. w母親是個典型的醋罎子，哪怕是醜陋的女人在父親的身邊，也會引起她的嫉
恨。當知道父親身邊多了個漂亮女孩的時候，當即就吵鬧起來。父親說：「吵什
麼，我五十歲，她十八歲，和她爺爺差不多。」母親無話，但絲毫沒有放鬆警惕，
) R$ N7 S: N" Y4 r8 c/ X終於在兩年後的一天，現了曖昧的場面。母親徹底被激怒了，像一頭母獅子。那
! R5 K3 q% K0 P9 j& }天若不是父親攔著，恐怕李豔不死也要殘疾。後來，父親經受不住家裏的壓力，
解雇了李豔，這事也就告一段落。多年過去了，誰也沒有再見過李豔，父親也從
6 r7 M8 x# {5 _! {% C" `  A6 T0 p( f4 ~不提起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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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，俊臣，快點啊。」小媽李豔每次高潮前，總是這樣呼喚。

; E! T. W8 S8 A+ T8 @" U$ u; o我加大力度抽插，雙手緊緊的摟著那肥肥的屁股，舌頭在她嘴裏攪動著。隨
$ V1 X' j$ I. y7 ~3 R4 c著李豔嚎叫一聲，她娥眉緊蹙，如哭如泣，雖然臉部扭曲，但仍然是那麼漂亮可
愛。就在同時，我的精子再也經不起誘惑，突突的射進那窄小的陰道裏。隨即，
李豔停止的呼喊，我的雞巴也慢慢的軟下來，從裏面滑落出來。兩個人渾身是汗，
倒在床上喘著粗氣，相擁著，享受這性愛後帶來的幸福。

「俊臣，我現在還心有餘悸，害怕我倆的事讓你媽知道。」李豔像只受過傷
的小鳥，倒在我懷中，輕輕的說。

4 D# k$ Z- C0 q+ |5 c8 G6 N) r是的，她害怕極了，兩年前，我家人對她那頓暴打，仍然歷歷在目。

: w* M+ P4 E% N/ A. }7 P父親突然去世了，是心梗發作，享年六十歲，靈堂設在公司的禮堂，弔唁活
動正常有序的進行著。誰也不曾想到，失蹤多年的李豔來了，令人矚目的是她身
邊多了一個四五歲的女孩。這個小女孩有李豔的影子，但也有父親的影子，一看
就是父親和她的孩子。後來得知，李豔經不起孩子的哀求，來看爸爸最後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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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j6 f4 w- h3 }; j, l- g% B她倆的到來，打破了靈堂的寧靜。

母親再次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，上來一把拉住李豔的秀髮，發出一陣滲人的
9 X& M8 |$ v! l6 }5 Y吼聲。隨即，我兩個弟弟沖上來，拳打腳踢；我妻子和兩個弟妹沖上來，又抓又
8 G5 A; E5 k0 n/ v! l5 p! d撓；我兒子和我兩個侄子沖上來，跳起來飛腳。一時間，靈堂變成戰場，耳光聲、
! L9 ~5 G: e4 [拳打腳踢聲、李豔的哀嚎聲、還有孩子的哀求聲亂成一片。

4 B. _  m4 K' ~( {+ Q  r弔唁的人們見要出人命了，連忙上來拉開我的家人。這時的李豔倒在地上，
捂著臉，鮮血順著手指縫流著。有人把她攙扶起來，鼻子和嘴鮮血如注，白淨的
! F; U( q; n0 k3 t1 i臉上留有弟弟的腳印。她沒有哭泣，倔強的拉著孩子走到父親的遺像前，讓孩子
跪下。孩子已經嚇壞了，怎麼也不肯跪下。她嚴厲的大聲吼道：「給你爸磕頭。」

; C% L% Z2 h% u9 q% o她們娘倆，沒有顧忌我家人在身後的叫駡聲，平靜的給父親敬禮。然後，她
拉著孩子的手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「俊臣，你在想什麼呢？」李豔抬起頭，親吻著我，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，
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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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{4 [) D8 U: R: J3 q我從回憶中驚醒，看著這個和我一個屬性，卻比我小十二歲的小媽，心裏有
% V3 w; f" y* e" B& u無限的慚愧。那次，我家裏的人真是太殘暴了，對她太殘忍了。我笑笑，搖搖頭，
; e7 O! d' `' |2 A  B( L+ i8 E把她抱緊，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揉摸著，用我的溫柔安撫她受傷的心。

8 {2 S9 h  b  |3 m- c3 n窗簾上的樹影變淡了，暮色卻逐漸加濃。李豔猛然起身，看著牆上的石英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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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H0 C; m* o9 E3 a* H( I$ ?; f% R4 X已經五點多了，怎麼一晃就五點多了呢？

6 Y+ I! r- k) N「俊臣，快起來，俊秀要放學了。」李豔趕緊蹲在床上，拿著事先準備好的
. [) v) h9 j" C, B1 }4 p; D手巾擦拭著下體。

5 ]4 w' q) G9 D# [「喲，時間過的真快。」我也趕緊起來穿衣服。

「俊臣，你在客廳裏坐著，我去做飯。」李豔迅速穿上那件白底紅花的睡衣，
跑步的去了廚房。

" ?0 b+ y2 ^' r* @+ j1 h我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，點燃一支香煙，煙霧嫋嫋，又陷入回憶中。

父親去世後，剛剛四十二歲的我，名正言順的當上了公司的董事長。我兩個
8 w$ J" Y" c8 A8 `( q弟弟很不爭氣，每天吃喝玩樂，公司的事不聞不問，每個月還要拿十萬元的工資。

' o* K8 u" s6 Y* ?" m母親成天領著幾個老太太在家打麻將，我妻子和兩個弟媳熱衷於購買，兒子
和兩個侄子正在念書，這個公司好像是我一個人似的，每天都要從早忙到晚。還
好，我繼承了父親勤勞的特點，再加上一點小聰明，工作起來還算得心應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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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j9 w0 F7 X. H/ |可就在我忙於工作的時候，我家人背著我打了一場官司，是在母親率領下，
和李豔打的官司。原來，自從那天把李豔暴打一頓後，母親這口惡氣還沒有出來，
, _* V7 t& R! Y! E% N讓我兩個弟弟去查李豔的住處。真沒想到，一向遊手好閒的弟弟，卻是偵探高手，
5 z5 I; n. I! f1 E7 v. P只用了三天工夫，就查到父親生前給李豔買套公寓，還有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車。

8 {- W  j+ C3 W- w, ], ~( c母親知道了這個消息，暴跳如雷，把死去的父親臭駡一頓，然後帶著家人把
李豔告上了法庭，目的很清楚，就是要回公寓和汽車。但是，公寓產權和汽車主
人的名字是李豔，看起來這是一場打不贏的官司。可我弟弟有辦法，拿著錢上下
買通，真是應了那句話：有錢能使鬼推磨。慢慢的，法院開始偏袒我家人了。

李豔的律師提出，孩子是父親的，有繼承權。可是，母親他們卻不承認。李
豔的律師要求做親子鑒定。可父親已經下葬，我兩個弟弟又不肯出標本，再加上
法院的偏袒，不支持親子鑒定，這事就不了了之。最後還是把公寓和車歸判給了
5 K5 @; w) a: `% x# _我家，李豔淨身出戶。這場官司最大贏家是母親，最大的敗家是李豔。但是，落
, n: m6 z. l! U& X# v4 X( l下一個笑柄，我家上下買通的錢，竟然能買兩套這樣的公寓還有兩輛寶馬車。但
母親卻高興了，因為李豔窮了，並且還窮的一無所有。

據說，那天母親率領著全家人來到公寓，監督李豔。當時的李豔，連大氣都
5 x: v% m6 b+ c1 Z0 H3 h不敢出，只拿走幾件換洗的衣服。在要離開的時候，母親還一把搶走了李豔脖子
9 v4 m6 }$ H: I上的項鏈。小弟弟那天很神氣，手幾乎都指到了李豔的鼻尖，大聲說：「操你媽
的，以後別讓我看到你。假如再看到你，見一次打一次。」李豔不敢做聲，領著
$ l- W! i) n" I" g3 c- f" r孩子走了，就此音訊皆無。

忽然，一陣開鎖聲打斷了我的回憶，接著，一張女孩子秀秀氣氣、文文靜靜
的臉龐伸進來，白皙的臉上嵌著對烏黑的眼睛，簡直就是李豔的翻版。她看到我，
展開了驚奇恬然的微笑：「咦，大哥哥來啦。什麼時候來的？也不事先通知我。」

0 s9 H( y/ s1 x& q( V1 [! S她就是父親和李豔的女兒，俊秀。我站起來，笑眯眯的走過去，接過書包，
& t* W5 [5 o" \掛在門口的牆上，然後一把抱起她，說：「放學啦，俊秀。大哥哥剛來還沒到十
, y. q. W* F9 `0 p! ~. a4 G分鐘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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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回來就纏著大哥哥，也不知羞。」李豔從廚房出來說著，然後狠狠的瞪我
一眼，責怪我說謊，明明呆了一下午，好事都做了，可偏要欺騙孩子。然後，白
6 n8 [; h" R' I8 F' g6 d皙的臉一紅，轉身又去了廚房。

4 P. e  g4 g0 q: S) w% v4 P% I「大哥哥今天給我帶什麼禮物了？」俊秀摟著我的脖子問。

# u3 p3 D- T* o我抱著俊秀在屋裏轉了一圈，然後走到沙發邊，把她扔在沙發上。俊秀一眼
看到精緻的畫冊，高興的抱在懷裏笑起來：「還是大哥哥對我好。」

「俊臣，吃飯啦。」李豔在餐廳裏喊著，雖然是叫我的名字，但也是告訴俊
秀也該吃飯啦。

夜很靜，我獨自倒在那張二人床上，順著窗戶上的玻璃，看著滿天的繁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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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最難熬的時候，李豔要把俊秀哄睡了，才能過來陪我。我腦子裏，像電
3 }7 L9 o0 m/ ~8 b- C9 K3 W影一樣，演著去年那個烈日炎炎的夏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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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俊臣，你找我？」王伯伯走進辦公室問。王伯伯是父親多年的老部下，辦
事能力極強，對父親忠心耿耿，已經退休兩年，但身體依然硬朗，滿頭的白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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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，王伯伯，我找你。」我很有禮貌的答應著，然後看著身邊的兩個辦事
的員工，說：「你們先出去。」

. A; j! \. V3 `) P; e; a( o$ A. T; k「俊臣，有什麼要緊的事嗎？」王伯伯看著兩個員工出去後，坐在我對面，
0 T0 g. S. c3 X9 Q) p. [& ^趴在老闆臺上輕輕的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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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% K; K5 R; i9 z4 G6 g, W3 v「王伯伯。」我拿起一支煙，連同打火機一起推到王伯伯的眼前，「你對李
" Z. Y1 v3 V3 n* h1 |豔的事情怎麼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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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。」王伯伯點燃了香煙，看著我，「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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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], G9 A) f# n* R「我覺得這件事對她有些不公平。」我看了一眼王伯伯，「最起碼那孩子是
爸爸的女兒。」

) Z- e$ u* B2 x) a「哦，你的意思是……」王伯伯仍然探聽我的口氣。

6 Y* u  M( X0 n* @2 n! }「我想幫她。」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
0 I" I' a- y' L「哦。」王伯伯眼睛一亮，豁然站起來，隨即又暗淡下來，「俊臣，你不怕
/ Y1 {& W! c& _; \+ |老太太知道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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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想讓我媽知道，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，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和你單獨談
5 }" o( E3 U& ]1 h( Q2 o  m話的原因。」我看著王伯伯，說。

「當真？」王伯伯還是有些不信任我。

「當真。」我的態度很真誠。

) F4 P4 {0 ~+ @! B7 B/ G, B# ]「是啊，你們小的時候，盧老闆就想要一個女兒，可是，他沒有福氣。現在
他終於有了女兒了，唉！」王伯伯歎口氣，沒有再說下去。

* B# O. c0 B2 D; Q! {6 u" ~「我想給李豔買個公寓，讓她更好的照顧我這個妹妹，她畢竟是爸爸的親骨
肉，我應該能幫她了。」我沒有接王伯伯的話茬，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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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Y$ s) M1 a- ~* k% Y; w" \$ i「唉。」王伯伯又歎口氣，「當時在靈堂，就因為她是盧老闆的女兒，所以
7 w5 W6 w7 q2 X1 i: P+ ~! ~才一直護著她的。」

; U# E; F% T9 ~% ^「我看到了，王伯伯，所以我才找你。」我坦露出我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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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可是……」王伯伯再次歎一口氣。

) W  G6 m- V/ G; x. c「可是什麼？」我追問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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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俊臣，搬出公寓那天我也去了，眼睜睜的看著李豔領著孩子走了，我沒敢
3 }5 t* v. j9 q1 }7 d) V: ?* L上前，怕盧太太罵我。其實，我兜裏揣著一萬元，想給她來著。後來，等盧太太
走後，我去追，沒有追到。之後我又找了幾天，也沒有找到她們娘倆。我也去過
" z& Y+ c2 C! L9 z) @李豔的媽家，可是，她父母嫌她做小三丟人，把她娘倆攆出去了。唉，真不知道
3 C  @2 _7 c; y她們娘倆現在怎麼樣了。」

5 A8 d  O6 ^1 l6 R) n9 O「哦，謝謝你王伯伯。」我的心一沉，但必須要感謝王伯伯的所作所為，因
6 J/ e" {, g+ H+ T為這是我家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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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T1 |; r3 R% k0 o: e$ {) H6 E「謝什麼，我和盧老闆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，都是應該做的。俊臣，也難得
9 W" ^2 K, V9 E7 l( J你有這樣的孝心，我替盧老闆謝謝你才是。」王伯伯說著，眼淚在眼圈裏轉。

' R! B. e5 u8 G2 X- B「王伯伯，你現在還在找李豔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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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K: O! y3 I+ Y. e# v「嗯。」王伯伯點頭，「可惜沒有找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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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，王伯伯，求你一點事，繼續找下去，好嗎？」

「好。」

「明天我給一輛車，你開著車去找，這樣就方便了。」我說完，拿出一摞錢
推到王伯伯的眼前，「這是五萬元，找李豔的經費。」

/ ~) n" k$ l# h1 L, J8 F「俊臣，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，你給我車就是最大的幫助，這錢你拿回去。」

) z% c9 U/ e3 E1 R王伯伯把錢推了回來。

「王伯伯，這錢你拿著。找到李豔後，不要驚動她，回來和我說一聲。」

9 a/ B+ s( n% R「俊臣，你放心吧，這事就放在我身上了。」王伯伯知道我的性格，把錢揣
起來走了。

0 Z) s3 b# z9 b& a& i1 G' I這時，外面有腳步聲，我停止回憶，側耳傾聽著。我知道，這是李豔的腳步
聲。最喜歡這一刻，憑著那輕盈的腳步聲，就能判斷李豔走了出來。這是我一個
0 l2 c) l$ b; t' P( T( c& B0 Q! R秘密的享受，我性福就建立在這個腳步聲上，每走近一步，都能引起我一陣朦朧
而模糊的喜悅。

, s* }& j' V, U$ m李豔輕輕推開房門，動作柔和而細緻。然後，一串徐緩而輕巧的腳步向我走
) z# a, _2 N" F- k來，接著，一張女性漂亮的臉蛋伸到我眼前，睜著烏黑的眼睛看著我，對我展開
7 s8 s9 h! `8 p; u8 I/ Y一個安靜而恬然的微笑：「俊臣，還沒睡？你在想什麼呢？」

1 R8 Z, P- E& O* D0 P0 H2 S4 G. H「我想你了，小媽。」我一把抱住她，手直接伸到睡褲裏，摸著那柔軟的屁
股。李豔的體型非常好，屁股不大不小，穿上牛仔褲不是一般的迷人，所以我很
! }. v) o7 }( V) o喜歡她的屁股，這也是我最喜歡摸的地方。

「俊臣，這時候不要叫小媽，喊我的名字吧。」李豔順著我的勁，整個人趴
到我身上來，香噴噴的小嘴吻著我。

% |/ h7 W3 i: f0 ?「俊秀睡了？」我回吻著她，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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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r8 Z& u' k' m# L) n& K「嗯。」李豔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裏，「又硬了，還行嗎？」她的意思是，我
們下午做了一回，晚上還能做嗎？

「當然行了，小媽。」我已經叫習慣了，真的改不了。

, I; h/ U& s& n( T5 ]「我生氣了，你居然還這樣叫。」李豔嘟起嘴，但手沒有停，仍然擼著雞巴。

+ ^. J2 b4 \% z我把李豔放在床上，壓過去，一邊親吻，一邊脫下她的衣服。然後，我也脫
8 k7 `# \9 l9 |4 \4 {了個精光，再重新抱在一起。我們現在做愛一年多，前奏都不說話，已經心照不
( D6 ^: _4 r) ?' `- O: l' f宣。等陰道裏出水了，李豔就會把兩條雪白的腿叉開，用手搬著我，示意可以做
) q, t5 u  ]/ `0 G. z$ o% s愛。然後，我就跪在中間，把雞巴一點點插進去。李豔雖然生過孩子，但陰道依
然狹窄，想長驅直入很難，必須一點點向裏挺進，等雞巴全部進入也就正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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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輕點，別讓孩子聽到。」這時候，李豔總是要這樣囑咐一句，害怕驚醒了
0 r* M! ]& q% W3 r孩子。

一陣抽插後，李豔終於抵不過我堅硬摧殘，她高潮了。她雖然怕孩子被驚醒，
但此刻怎麼也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，叫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，這時，我的嘴必須
堵住她的嘴，控制音量。

4 f4 S9 B0 b* K+ N$ _2 n2 G「你沒射？」高潮過後，李豔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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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~& N4 V) q" ?" x, U「嗯。」我答應一聲，「我想……」

「你又想什麼？是不是還想弄後面？」李豔知道我不滿足這樣做愛，要來花
+ ~; ]% `7 [" q樣，「俊臣，別弄後面，那次我疼了好幾天。」

9 c+ J/ a1 M4 r2 b我看著這張俊俏的臉，手指在小嘴上撫摸著。

) U5 a7 m+ G$ X& r2 T2 U「又要用嘴，俊臣，我噁心。」李豔哀求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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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媽，小媽。」我哀求的叫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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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l& I" j# \* i% c- s+ Z6 J「又叫小媽，我不愛聽。你叫我的名字才給你弄。」李豔嘟著嘴說。

「哦，李豔，我的好燕子。」我順從了她。
2 V! p' ~7 u! X, L. T0 ^) \9 Q0 ^0 j
" z8 k( c3 |/ m8 D「這還差不多。」李豔說完，把我推下去，仰臥在床上。她拿出手巾，跪在
我兩腿之間，在雞巴上仔細的擦拭著，在她認為乾淨的時候，才把小嘴張開，一
3 E0 `2 g! z8 q5 U, N  |口含住我的雞巴。經過多次的口交，李豔的技術已經很好了，一口能含到根，然
後腦袋上下動彈著。

/ w- M1 \; @7 K0 q& z; _這時的李豔是最美的，從正面看去，只能看到她微翹的小鼻子，和好長好長
: ~8 M/ F" s: H! X兩排睫毛。雞巴在她嘴裏進進出出，我感到心中一陣激蕩，一種深切喜愛強烈的
) W( ~) Z0 N$ X抓住我。我終於開始有了射精的欲望，緊緊按住她的秀髮，身子迎合著向前挺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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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動了，任我抽插，把精子全部射進那漂亮的小嘴裏。

" C3 `! S, {% s+ ^這一夜，我睡的很香，一個姿勢到清晨。一隻手摟著李豔，一隻手在光滑的
屁股上。而李豔也睡的很香，一隻手環抱著我的腰，另一隻手捏著我已經軟下來
- M6 }7 ~4 l, i4 q的雞巴。我做了一個夢，一個很真實的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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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俊臣，我找到了。」王伯伯走進辦公室，顯得很興奮。

1 f3 U+ M: ^# Y* o# |「找到李豔了嗎？」我迫不及待的問。

「是的。」

「她在哪里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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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n7 F9 U# F6 X3 S8 M2 D「在某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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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k8 V, g# S+ i「她做什麼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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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R3 J( _# Q% Z# w& O「嗯。」王伯伯的臉陰沉下來，「有點淒慘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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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快告訴我，她做什麼？孩子怎麼樣了？」我很討厭說話拖拖拉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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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z2 s& t" h) _. f) [  e「她在一個小學門口賣羊肉串。你知道，某縣人家都很窮，買的人很少，生
2 c; l/ H! \+ ]) d意很不好做。那孩子就在她身邊，很聽話坐在那裏，一動不動。」

「別說了，走，去看看去。」我向來性急。

某縣是我們城市一個附屬縣，距離也就是六十裏，開車四十分鐘就到。我終
于看到了李豔，她面前是一個黑漆漆的長方形的爐子，裏面是燒紅的碳，正在給
+ m! V& G2 G/ S2 t+ E7 y1 z( s三個孩子烤著羊肉串。她穿的還是那件剛來公司時候的校服，只是被油污沾染的
' ^8 c0 q  h: @看不出顏色了，頭髮也很淩亂，低著頭，如果不是那孩子坐在身邊，根本就認不
出她是誰。

- p' n9 h, l$ ~+ ^: C/ @! L9 ?" [我點燃一支香煙，坐在車裏，眼睛一直看著遠處的李豔，頭也不回的和王伯
( _3 E( @: a  H( |伯說出，我心裏剛剛想好的計畫。王伯伯聽後，蒼老的眼睛放出光芒，連連說：
「俊臣，你是個好人，盧老闆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。你放心，這件事就放在我身
上了。」我和王伯伯會意的一笑，開車走了。

9 B5 u0 ]( w/ q! m& \/ K李豔翻了個身，把我從夢中驚醒。她看我還閉著眼睛，怕打擾我美夢，輕輕
6 P( x+ }  S) j- w' [  Y3 |, M的拿開我的手起床，給我把被子蓋好，然後穿上衣服，在我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，
去廚房做早飯。李豔做的飯菜很好吃，父親當年很喜歡，現在的我也喜歡。

等輕盈的腳步聲走進廚房，我才睜開眼睛。看看牆上的石英鐘，才早上五點
2 e! l$ C- z( R' f多，仍然有些困意，接著睡，夢又接著做。

回到公司後，我做出一個決定，要捐助某縣一個小學，就是李豔賣羊肉串那
個小學。我想的很遠，父親的女兒已經快到上學的年齡，本市她不能來了，必須
# B4 v; P( G8 J, C# l% g' E$ D在某縣上學，我可不想看到這個妹妹的學校，是那樣破爛不堪。
- _4 e! O' [3 M# _/ M
& ?# p, D6 {2 L7 t某縣的教委領導對此事很重視，特意請我吃了一頓飯，在某縣最大最好的飯
店吃的。這家飯店是一個副縣長開的，凡是夠級別的人吃飯都在這裏，每次都要
請很多的人。沒想到這頓飯，讓我認識了這個縣的許多上層領導，這也給我以後
4 M- X4 M4 |8 f) O辦事打下了基礎。

7 n  Y. @% W! L: }& y9 j) J當天我很豪邁，竟然說出以下的話：「今年，我把這個小學重建起來。等幾
年後，我再重建一個中學，然後再重建一個高中。」大家都以為我是因為高興，
醉後才發出的感慨。可誰知道，我這都是為了我這個妹妹做的準備，她在哪里上
學，我就要把哪個學校建設的最好。沒想到，這事竟然有人告訴了縣長，於是和
+ z8 x; ]5 E0 e* @0 ~! c0 C我成為了好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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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俊臣，起床啦。」李豔一邊親吻著我，一邊呼喚我，我的夢再次中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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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，幾點了？」我的手仍然伸進睡褲裏，摸著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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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六點了，趕緊吃飯。你今天不還要趕回公司嗎？」李豔溫柔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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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伸了個懶腰，一把抱住李豔：「好的小媽，再親一會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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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鬧了俊臣，我要去叫俊秀起床呢。」李豔狠狠的親了我一口，掙脫了我
出去了。

* J- p9 t* l; _5 ^0 k2 a吃完早餐，我和俊秀一起下樓。學校雖然不遠，但俊秀也要坐我的車，她覺
' e) x8 E2 z% X4 O# M得這樣很幸福。第一次送俊秀上學的時候，就被人誤會了，老師認為我是她的爸
0 N( U: G3 d4 v6 w7 B爸。這一點也不能怪他們，我幾乎就是父親的刻板，而俊秀也有父親的影子，不
想人誤會都難。當第一次有人問：「那是你爸爸吧？」俊秀沒有做聲。那人接著
說：「長得真像。」俊秀仍然沒有做聲，她雖然小，但經過的太多，總是心事重
8 `/ F) S6 K5 ~重。她不想讓人知道我是她大哥哥，而默認了我是他的爸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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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社區的大門一拐，就到了學校的門口。俊秀在車裏甜甜的說了句：「大哥
哥再見。」然後打開車門下車，走進嶄新的校門。在這個小縣城裏，孩子上學都
是自己走路，像用車送就是一道風景，引來不少人的觀望，還有一些小學生羡慕
9 G' G: b' R5 C& w0 ]的眼光。俊秀已經習慣這樣的目光，昂著頭的走，不時的和身邊的同學和老師打
著招呼，很禮貌。難怪李豔每次開完家長會，都要神采奕奕的說起老師是怎麼表
演俊秀的，不完全是因為學習優秀的緣故。

6 I  [1 U+ ]9 p1 b3 G; o我看著俊秀的背影，看著嶄新的教學樓，然後開著車走了。在回家的路上，
* x  v2 e* Q  w5 o我又陷入回憶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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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Y- B: A; u2 ]3 J. I. H" q9 U, Q「俊臣。」王伯伯走進辦公室。他現在是特使，門口的秘書根本就不攔著他，
可以隨時任意進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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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王伯伯，那事辦的怎麼樣？」我急切的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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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都辦好了。」王伯伯面帶喜色，「俊臣你知道不？你讓我辦的事，簡單的
很難辦，而難辦的事卻很容易。」

- d3 Q7 V. f8 X# D, P" A: l「這話怎麼講，王伯伯？」我真難理解他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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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N) x* y7 C+ G* u7 ?; _2 P" _「買房子、裝修、買傢俱的事都好辦，有錢就行，這不愁。最難辦的應該是
上戶口，李豔和孩子都沒有戶口，可是憑你和縣裏領導的關係，不費吹灰之力，
辦妥了，真容易。」王伯伯說完，點燃一支香煙，看著我。

「那什麼叫簡單的事難辦呢？」我還是不解王伯伯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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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B$ [0 v3 K5 a' H" A* w6 Q' J& v「就說吧，你讓我偷偷給孩子錢買李豔的羊肉串，真難了，那幫孩子還以為
) y# ~! O( \0 ]; s2 A我是精神病，誰也不肯要我的錢。還好，我腦子靈，把我老伴找來。正好老伴有
個遠房外孫子，一竿子打不著的親戚，多年都不走了。我老伴很支持你，為了你
的計畫，老伴又和這門親戚走動了。我和老伴就在他家住，省了來回的油錢。然
後我老伴每天都去接孩子，買許多羊肉串，分給他同學吃。唉，好歹，李豔不認
" c+ x- M2 {& d' g& n- N4 t' t識我老伴，還在那裏感謝呢。」王伯伯一口氣說完，吸一口煙。

9 A, i) q; Y; l/ b' S「還有呢俊臣，辦戶口和房證，我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啊，怎麼問啊？後來，
0 `9 n+ q8 Q3 H- O還是多虧我老伴啊，才知道孩子的名字，這才上了戶口。我的媽呀，大家都說現
在的戶口難辦，可有錢，這都好辦。就是弄清孩子的名字，真難死我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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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_& f% i; e5 J' S  ^* u1 v5 B「那孩子叫什麼名字？」其實，這麼長的時間，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名字，所
# @5 y' @. O" c7 \4 E4 p9 B以急迫的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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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盧俊秀。」王伯伯一口一頓的說，然後得意洋洋的吸著煙。

我叫陸俊臣，她叫盧俊秀，我倆是一輩的，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。我
" t) Z5 q0 ^+ L不禁一陣狂喜，搓著手，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，都忘了誇王伯伯幾句，還有那勞
* n! R) D$ y9 A! {' z  q1 H苦功高的王伯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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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給，俊臣。這是李豔娘倆的戶口本，還有房證。」王伯伯往老闆臺上一放，
「俊臣，你去驗收一下房子吧。」又看看窗外的天，「明天去吧，今天已經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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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，現在就去。」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
那天已經很黑了，王伯伯年老眼花，就由我親自開車，來到了某縣。看了房
子，我很滿意。其實，王伯伯辦事的能力，我不懷疑。這趟來，只是要認識一下
% ^8 M+ c) ?6 n0 E- }" O' |地點。然後，在王伯伯的指點下，我們又來到了李豔的住處，一個低矮的小房前。

; i  f. D; b- I王伯伯告訴我，這是李豔租的，一個月七十元。我們沒有打擾李豔，開著車
: n  n& p5 [( q5 m( m. Q) l# \又回到了本市。那夜，我專門請王伯伯和王伯母吃了一頓飯，表示最衷心的感謝，
) c' t/ m/ P% r. ~並且又給王伯伯十萬元的獎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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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a3 {% h/ H# i我必須終止回憶，因為我已經到了公司的大門前。司機小張遠遠的看到，連
/ o& b( I5 z( ], `7 l+ D, d/ p忙跑過來打開車門，第一句話就說：「老闆，太太在辦公室呢。」然後開著車去
了車庫。我沒有做聲，大步上了臺階，心裏不住打鼓：我妻子一向不來公司的，
& m0 L) o3 j1 d$ V她今天來幹什麼？

( D8 Y% e# V, [打開辦公室的門，妻子果然坐在老闆台裏，桌子上有翻動的痕跡。我當然不
9 x! C' T( |0 G: J& q怕，這裏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李豔的證據。這一點，我和父親極為相像，辦公室裏
& k9 }* x' |* @+ K, B# q從來不留什麼把柄，只是當年，李豔在父親身邊，才讓母親發現，而現在的李豔
9 y# `9 H5 I) T: |, Q在某縣，她怎麼會發現我們的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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